这么懂得善用人心。这些日子,外面流言沸沸扬扬。众人纷说芸芸。说什么抛绣球是为了赌气,令宋砚修心生烦意。不知沈蓉还要闹到何时才罢休,他明说歹说她偏不放手。现在扣下柳大海,以重金保释为由,刁难他。而他不知,柳芙蓉拼了命,想把他往沈蓉身上推,外面那些流言,都是她放出去的。“表哥。”她轻轻推开宋砚修,挽住了宋老太的胳膊,道:“应该跟郡主解释清楚的。”宋老太点头,对宋砚修说:“昨儿个我与芙蓉他娘协商过了,回头见了郡主,便说你与芙蓉的婚约解除,而芙蓉要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给你大哥守寡,终生不会再嫁人,你呢,便回去把郡主哄回来。”“祖母,怎么连你也这样说,如此岂不是委屈了芙蓉?”他此生只想与芙蓉相伴,将来为她请一品诰命夫人,再不让她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儿。宋老太却恼了:“砚修,芙蓉本就是你哥哥的媳妇,你是小叔子,怎能娶自己的嫂子。”宋老太回头瞥了眼柳芙蓉,想到柳芙蓉出门时跟她说的那些话和好处。砚修与郡主这门亲,一定要保下来。“之前你是糊涂了,怎能当众宣布你有妻儿。”“祖母,我……”宋砚修皱眉,不明白宋老太怎么突然转变态度。之前说好的,他娶了芙蓉后,男主外女主内,一家人好好过日子,将来他给他们拼大宅子,荣华富贵都会有的。宋老太言之凿凿的说:“你如今也看到了,蚂蚁扭不过象腿,郡主想要为难你,多的是法子,大海是芙蓉的兄长,这么些年,他们柳家供你读书科考,如今你大海兄被郡主的人抓进牢里,为今之计,便是你与郡主解释清楚跟芙蓉的关系,讨好她。”“郡主开心了,自然就会放了大海,难道你要让大海在牢里受苦受累,叫芙蓉不得安心吗?”宋砚修呼吸一紧,回头看身旁的柳芙蓉,心疼的唤道:“芙蓉……”“表哥。”柳芙蓉打断宋砚修,一股脑把心里话吐出来:“表哥哪怕不是为了我,也替祖母考虑考虑,祖母一路陪伴你,你好不容易考中状元,又被平阳郡主相中,如若你能如愿娶得郡主为妻,将来祖母也能跟着表哥享享清福。”“祖母身子不好,若一直住在那阴暗潮湿的地方,她的腿何时能好?”宋老太的老寒腿,刮风下雨就会犯病。有时候疼起来整夜睡不着觉。不过,柳芙蓉帮她调理好了。宋砚修看向老人家的腿:“祖母的腿,不是许久未犯了吗?”宋老太说:“住在那种地方,想不生病都难,砚修,祖母求你了,你同郡主好好说,解释清楚你与芙蓉的关系,早日娶郡主为妻。”宋砚修沉默不语,心中坚持着自己的想法,他在等沈蓉给他服软。宋老太见状,压低了声音说:“你若实在舍弃不得芙蓉,等将来郡主给宋家生了孩子,你再与郡主摊牌,娶芙蓉为平妻,到时有了孩子,她也不敢再闹了。”宋砚修听到这话,叹了一声,终是点了点头:“好,我去找她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