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干嘛呢?”尚云辞拉着缰绳,出现在宋砚修的面前。

    他居高临下的冷视宋砚修,眼中都是轻视与不屑,冷冷喝道:“这里是太后的车队,宋状元,百官的车马应该在后头,你跑到这里来,想干嘛呢?”

    “我找郡主。”宋砚修看着慢慢走远的太后凤驾。

    那辆马车比普通的马车还大,里面像一个小房子,有床,有桌椅。

    行驶时,马车平稳,可在里面泡茶饮酒,吟诗作对。

    他跟着沈蓉,坐过不少,后来这样的马车,成为他出行的专配。

    尚云辞的声音把宋砚修的思绪拉拢回来:“你什么身份,平阳郡主是什么身份,当朝首辅尚且不敢到前头惊驾,区区一个状元,真把自己当成老子了,马上把他清理出去。”

    在燕京,哪怕你高中状元。

    可若你无家世,是很难在世家子弟中出头。

    寒门想与世家斗,非常不易。

    宋砚修在尚云辞这,不过是一条虫,他从未正眼相看。

    而宋砚修听到这番话,却不怒反笑了起来: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尚云辞双眸微眯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宋砚修双手一甩,身子微侧,别开脸说道:“听说郡主生辰那日,某些人也被郡主赶出了长公主府。”

    仿佛踩到了尚云辞的痛处,尚云辞脸色一下子黑沉下来。

    宋砚修继续说道:“你也就只能欺负我无权无势,拿软柿子捏,怎么不敢当着郡主的面闹一闹呢。”

    “宋砚修,你找死。”尚云辞扬起长枪,往宋砚修脖子处一抵。

    长枪锋利,刀刃绽寒。

    尚云辞越是恼怒,宋砚修越是镇定,反衬的尚云辞狂燥不已。

    而当了沈蓉一世丈夫的宋砚修来说,他是很了解沈蓉脾气的人,沈蓉可不喜欢尚云辞这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