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呀,数年不见,李国师还是风姿绰约,不减分毫啊。”严嵩玩笑道,“不知国师这养生之术,可愿外传啊?”

    黄锦: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炳:“……”

    皇上都求而不得,你上来就要?

    你脸可真大,比黄锦都大。

    陆炳深知皇上的急迫心,于是问道:“严尚书,宋史重修一事,可是不忙了?”

    “呃…还好吧。”严嵩讪笑道,“近些时日是不怎么忙,也快到了收官之时了。”

    黄锦:“收尾不该更忙吗?”

    陆炳:“按理说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二人一问一答,就差没明说“你走吧,我们还有正事要忙”。

    严嵩在官场待了数十载,又岂不会察言观色?

    见状,只好暂时熄了结交之心,又说了几句场面话,找了个理由,告辞离去。

    出了门,

    严嵩回望了眼被陆炳关上的院门,眉头微蹙,轻声自语:“黄公公在这儿倒也罢了,之前就常来……可陆镇抚使怎么也来了?反倒是他们,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……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什么呢?”严嵩蹙着眉,目无聚焦,直到差点撞到南墙,才收起思绪,暂搁一边,先去翰林院了……

    小院儿。

    黄锦很快就生好了火。

    李青撸起袖子上前,踢了踢黄锦的大屁股,“行了,接下来,交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黄锦也不生气,颠颠儿去了一旁石桌前,往李青的躺椅上一坐,见食盒中还有没吃完的早食,秉承着浪费可耻的原则,吭哧吭哧给造了。

    完事儿,拍拍肚皮,就势一躺,舒爽得不要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