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纵有些迷茫。

    娄枭按灭了烟,露出个温和的笑,“就像是我现在觉得你在这磨磨唧唧,很想宰了你,你却看不出来这个问题一样。”

    韩纵狠狠打了个寒颤,站直,“是!保证完成任务!”

    -

    翌日清晨

    简欢醒来的时候,眼皮沉重,眼前十分模糊。

    揉了又揉,才勉强睁开。

    视线聚焦后,她发现她回到了她跟娄景杨的家里。

    床边立着本该放在门口的挂衣架,上面垂了三瓶空了的吊瓶。

    抬手,手背上的医用胶布已经被拿掉,只余下两个针眼。

    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会有两个针眼,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“呦,活了?”

    看到娄枭的一瞬,回忆接踵而至。

    东影的死,抵死的疯狂纠缠…

    抵触的情绪让简欢满脸都是戒备,拉着被子身体后缩。

    瞧昨晚还哭闹着的小东西一清醒了又是这副恨不得他死的模样。

    娄枭有些玩味。

    明知她现在不想见他更不想他碰,偏偏走过去压近,不顾她的躲闪摸上她的颈。

    “来,给我摸摸还烧不烧。”

    她本就因为发烧皮肉疼,娄枭恶劣的用挂着薄茧的手去剐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