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他们,只要有钱,来去自由。

    柳芙蓉的母亲姜氏走前:“你们看清楚了,他可是状元郎。”

    马上就是宁和郡主的郡马爷了。

    宋砚修下意识挺直了腰杆,他不愿拿出自己即将是宁和郡马的身份,却不阻止姜氏的行为。

    沈大掌柜拨弄算盘时,抬起眼皮子瞧了一眼:“我知道。”他是宋状元。

    郡主还派人特意吩咐,只要是宋状元带人来,一律说“客满无房”。

    今夜的蓉满楼,也的确无厢房了。

    “蓉满楼的规矩在下已说的清清楚楚,不知新科状元对本店还有何要求?”

    话落。

    黑甲军中,传来了调侃的声音:“掌柜的还听不出来嘛,某些人呐,分明是想分文不出叫别人给他们腾位置来了。”

    又有人说:“带那么多人,状元郎知不知道蓉满楼的吃用,比别家酒楼贵几倍,他们吃得起吗?”

    “莫不是想吃白食,我可听说,郡主生辰那日,状元郎毫不客气的住进了驸马的院子,把自己当成主子使唤起了长公主府里的章管事来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议论声,谁都没有躲着宋砚修悄悄的说,而是一边豪饮美酒,一边谈天说地,视当事人如无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