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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早上七点,生物钟催我准时起床,姜羽像死了一样,除了微弱的呼吸起伏外,看不出活着的征象。很久没有跟活人躺在一张床上了,感觉还蛮新鲜的,还好姜羽不会打鼾,不然肯定让我一脚踹出去。我基本是裹着毯子睡的,床单早被踢到地上去,染了血,散落一地的衣服,还有精液模糊的被套,就算是妖精打架也未必有这样的混乱。我把床单卷成一团,连同湿衣服都塞进洗衣机里。开了机,我到厨房去弄早餐。平时我是从来不会做这些事的,都让钟点工做了,不过今天情况比较特殊,要是等到工人来,会以为我杀了人的。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,亲自动手整理起来。“要做还是去宾馆比较好。”我嚼了一片土司,完事后的工作真麻烦,去宾馆就有人专门换床单,还有精心准备的早餐。喝了杯冰水,我去客厅拿药膏去帮他换药,看到走廊上掉了个东西,看来是刚才从衣服里掉出来的。我捡起来一看,是个学生证,写着姜羽的大名。我看着上面的出生年月,快步走进房间,姜羽那个祸害正搂着个熊布偶睡得跟死猪似的。睡姿实在是不雅观,我皱着眉头:“姜羽,起来。”他哼了一声,喃喃地说:“我还要,给我......”我踢他屁股:“你给我起来。”他痛了,咕哝着说:“干什么,大叔你更年期到了啊。”我把学生证扔他旁边:“你明明还未成年,干嘛要骗我?”他打了个哈欠,挠挠那个鸡窝头,嘟囔着:“未成年不好吗?比那些老男人柔软,极品马达,四轮驱动,连屁股都能伸缩自如......”“说什么废话?就你这大松货?”我盘腿坐在地上擦拭太刀。“干!我是大松货?你个阳痿的更年期变态医生......”下一刻,他很听话地住了嘴,因为我的太刀插在距离他脖子约两寸的枕头上。他鼓着腮帮瞪我,然后又阴笑起来:“我们还真是同类......”“哥,你在吗?”打断他呱噪的声音的是我那小弟,他探头进来,小心翼翼地问。看到我房间里的景象,他的脸立刻红了,姜羽马上挂上笑容,十足的乖小孩:“早上好。”可惜两条腿大张地坐在床上,春光乍泄。崔言仪连耳根都红了,急忙退出去:“抱歉,我......”我看见他手上拿的行李包,快步跟上,冷冷地说:“崔言仪,你拿着行李去哪?”他吓了一跳,回头时眼眶红红的,兔子一样,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......没去哪......”“你离家出走?”我挑眉瞪他。崔言仪喃喃地说:“只是想出来走走......”“你有跟妈说吗?”我习惯性仰起头,问道。他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,见我在瞪他,飞快地低下头:“没有......”这时候姜羽披了件浴衣出来,按着腰,像老头一样走去浴室,看到我跟崔言仪,他吹了个口哨:“一大早真有眼福,小维维,你弟弟啊?长得不错哦。”